美名肖.

温笔赘述,幸入你眼。

「接稿ing」

【海盗全员】星辰大海

  #太爱海盗风,且脑洞清奇。

  #全员崩人设,严重ooc,慎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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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“扬帆,起航!”
    “目标两点钟方向,前进!”
 
    头顶传来远望者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 领航员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片, 默不作声,继续研究手中的地图,那只被蒙住的左眼正发出蓝色的亮光。

    “明白,克里切先生!”

    船匠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,她用力扯动帆绳,宽大的风帆徐徐上升,在强劲的海风中张开,鼓满,发出令她觉得动听的巨大声响。

    而身旁的工具箱也在泛着美妙的光泽,这使得船匠小姐更加愉悦。

    “老子说过了,不要叫我克里切,要叫远望者!”

    “好的,克里切先生!”

    船匠小姐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大。

    “切,蠢货……”

    “行了,别吵了,你们打扰我思考了。”

    弗雷迪仔细端详着手中破旧的地图残卷,有些不耐地抬头,朝瞭望台上的克里切瞟了一眼。

    “独眼狼,你好好研究你的地图,别烦老子。”上面的人冷哼一声,拉长了手中的望远镜。

    “你……”

    “闭嘴,都给姐安静点。”

    相貌冷艳的的红发女子一只脚搭在船沿上,斜斜地坐靠着,手中的信号枪玩转得飞快,在海日的照射下晃出一道道危险的亮光。

    她将手臂搭在膝上,侧首望着宽阔无垠的海面上,缓缓落下的巨大夕阳,映射出粼粼霞光。

    “玛尔塔,最近火气挺大啊。”

    清脆的鞋跟声缓缓逼近,独特的步伐,妩媚的声线,以及这轻浮的语调,都只让枪手想到一个人。

    “闭嘴,艾米丽。”

    眼前的巫医妍姿妙曼,倚姣作媚,一双墨绿色双眸勾魂摄魄,她红唇轻扬着,手中的针管时不时在胸前晃动,发出猩红的光。

    “哟,是不是找不到练习枪法的靶子啊?”

    枪手冷冷地剜了她一眼,血红色的双眼又扫向一旁“观战”的领航员:“弗雷迪,你说,这怪谁?”

    “……”弗雷迪的镜片突然松动,他忙用手往上一推,轻了轻嗓子,“咳,地图上显示,我们的左前方就有一座小镇,马上就到了。”

    “希望如此。”

    玛尔塔收了枪,拍了拍粘上灰尘的大衣,淡淡地瞥了那巫医一眼,转身离开船沿。

    “啧,待会上了岸都别给我受伤,我可嫌麻烦。”巫医双手环胸,眸色深不见底,她转身离去,鞋跟在甲板上踩出“吱呀”的声响,纤细柔软的腰肢上,挂着一排绚丽鲜亮的药剂瓶,淬上了一层令人颤寒的光泽。

    “喂,她也算个医生吧。”

    “嗯哼,但她是个巫医。”弗雷迪望着那小姐在渐渐远去的身影,一股熟悉的海腥味突然迎面扑来,他低下头,头巾在海风中猎猎飞扬,“一个巫医,可以选择不作为。”

    “该死。”

    船匠小姐擦拭完她心爱的工具箱,托腮凝望着不远处的地平线,厚重的云雾盘踞在天空,夕阳只能乘一点点空隙,迸射无数条绛色霞彩,像沉沉大海中的游鱼,偶然翻滚着金色的鳞光。

    暮色模糊起来,寡淡得没了色彩。

    “克里切先生,你知道吗?我想要一艘海盗战舰。”她捧着脸,手肘抵在栏杆上,和煦的海风拂动她的紫色碎发,脸上的微笑也柔和得不像话。

    她的眼里,有星辰万千。

    “脑子稍微正常点的水手,都不会想要一艘海藻和珊瑚打造的海盗船吧?”克里切不屑地扯动了嘴角,手指不停地在调试着望远镜的长度,“换个目标,怎么样?”

    “可是我真的很想要这艘战舰,真的。”艾玛向天空伸出手,淡金色的夕光透过指缝,照在她溢着笑容的脸上,“我爱它。”

    “……没救了。”克里切轻喃道。

   
    夜幕下,幽蓝的海水里,点点星光揉碎了身影,那像是大海于夜色里,给人们编织的神秘而深邃的梦境。

    “落锚!”
    “我们到了。”

    满天星斗,夜色下的小镇灯火迷离,银星与灯珠衔接在一起,沉重的色压不住各种喧闹的靡靡之音,只有人们对欲望的遐想与表达。

    “喔,我爱酒吧!这里是天堂!”
   
    克里切闯入嘈杂的人流,一身戾气的他毫无违和感地与这里融成一片,他厌恶浅淡的红酒,高浓度的伏特加能才让这个海盗直达天堂。

    “克里切先生,你可别忘了我们的任务啊!”

    船匠小姐挤在充斥着粗鄙语言和浓烈酒气的人群中,用力拨开层层阻碍,朝斜靠在吧台畅饮的那人大喊。

    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去收集你的海藻珊瑚,别来烦老子……”

    他不耐地挥了挥手,后面的话被烈酒卡在了嗓子眼,顺着喉咙吞入肚中。

    被一群酒鬼围住的巫医小姐,正优雅地晃动着杯中的液体,她轻啜一口,朝着这群好色之徒弯起鲜艳的红唇,如黑猫般神秘的双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动着诱惑而危险的光泽。

    她勾了勾手指。

   “你们……准备好了么?”

    她轻笑。

    夜色撩人。

    “啧,艾米丽又要开始她的恶趣味了。”

    枪手这边却格外平静,她同弗雷迪走在一起,直奔这镇上最富饶的家门,手枪早已上膛,玛尔塔血色的眼中溢出近乎病态的杀意。

    “是金子。”

    弗雷迪只说出了三个字,浓重的夜色也掩盖不住他贪婪的目光,镜片后面,是堕入深渊的欲望。

    “好啊,终于可以磨练枪法了呢……”

    酒吧污秽不堪的音乐与城镇中心响彻天际的枪声糅杂在一起,相互交融着,营造出荒唐可笑的氛围,众人笑意疯狂,为这生平难得的欢愉大肆庆祝。
   
    今晚,他们可以忘记过去的一切波澜起伏,及时行乐。

    停靠在码头的海盗船却显得孤寂难当。

    甜蜜到可笑的音乐声环绕在餐厅,平和而轻缓,却带着恋爱般的小雀跃。

    浪花轻轻拍打礁岩,与这仙乐交缠在一起,发出美妙的声音,它只属于大海平静的夜晚。

    而那船长,却独坐桌前,高举酒杯,丑陋的脸上浮上百般柔情,可怕的紫色眼睛此刻已不再锋利,竟有种耽于温柔乡的平静与欢悦。

    就连无休止的喧闹也觊觎这种荒唐动人的气氛。

    他吞饮这杯带着甜腥味的红酒,望着这柔和的月色,星辰浮动,那曾经的佳人似乎还存与身边,他们一起沉溺于这样温柔的情色,耳鬓厮磨。

    “我的光。”

    他喃喃道。

    今晚无人好眠。

    ……

    黎明前的黑暗渐渐褪去,海天之间透出一抹亮光,像是点燃的火把,燃烧着深蓝的海水,灰色的云絮。

    “克里切先生,醒醒,我们要走了!”

    船匠小姐将醉倒在吧台的远望者摇醒,脸上是兴奋的光芒:“昨晚收获颇丰,船长肯定很高兴!”

    克里切睁开惺忪的睡眼,揉了揉被酒精麻木的神经,带着一身未消的酒气,离开了这被一阵狂欢所洗劫的海边城镇。

    “起锚――!”

    “是,克里切先生!”

    “都说了是远望者!”

    “好的,克里切先生!”

    “啧,蠢货。”

    可爱的船匠小姐现在拥有了更多的海藻与珊瑚,幸福的微笑下,是她想要实现的美梦。

    巨大的海盗船缓缓驶离城区,只留一片狼藉,强劲的海风中,旗帜正猎猎飘扬。

    “怎样,弗雷迪,昨晚洗劫得开心么?”

    “嗯哼,我正在找下一个去处,宝藏埋藏之地。”

    “是吗,那可真是求之不得。”巫医甩了甩针筒,那些美妙的尖叫似乎还缠绕在耳边,久久不散,她也舍不得让它们消散。

    “玛尔塔,昨晚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啊?”

    冷艳寡淡的枪手小姐正坐在一旁,擦拭着她的小伙伴,眼神流转间,竟有柔情万种,她的语气充斥着杀戮之后的快感:“真让人难受,姐又少了几盒子弹。”

    船舱里的双眼透过玻璃窗,落在远处金色的海平面上,波光粼粼,而他的双眸已不复柔情。

    现在的他们,目标只是那神秘的珍宝。
   
    渐渐地,整片天空都被燃烧,太阳从大海的寝宫冉冉升起,海天之间顿时光辉璀璨――

    这是黎明的曙光。
  
    瞭望台上的克里切有些兴奋地喊着:“走啊,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!”

    他们正在接近宝藏。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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